笑。
这笑直接甜到了郝秋白心里,这么软的小姑娘,怎么就有人舍得伤害呢?
“嗯,你乖。”
郝秋白在她头上轻轻揉了揉。
等两个孩子都吃完了,他才开始正式问询。
还是在这间办公室里,只不过多了几个听众。
毕竟做笔录什么的也得有人啊,郝秋白可没耐心写那玩意儿。
“说说吧,抽血的事儿。”郝秋白有点儿犯烟瘾了,但看着面前俩孩子,要掏烟的手就顿住了,忍着没抽。
苏辞在苏在在的鼓励下,将他有记忆以来的所有经历都讲了一遍。
窗外的光渐渐暗了,却不及这孩子多年来遭遇的黑。
郝秋白舌尖抵着上牙膛,正努力压着眼底的怒。
旁边几个属下可是压不住火了。
“妈的,这特么还是个人?”
“装的像个人似的,没想到就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门开了,是郝秋白派去医院调查的人,手里拿着一份病历。
他接着刚才那人的话茬儿道:“说苏远征是禽兽都是抬举他了,郝队,我查了,那家伙特么的有很严重的肾病,正等着换肾呢,每月透析都需要输血,关键他还是熊猫血,医院血源不足,所以就干脆自己养了个,但苏辞到底不是他亲生的,肾源配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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