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鲁必生退意。”
李承乾眼中一亮:“好!便让薛仁贵先拿高昌军开刀!传孤令,给铁浮屠配三十门重炮,轰碎麴文泰的胆子!”
”诺!”
眾將领命散去时,帐外的残阳已沉入地平线,暮色像墨汁般晕染开来。
李靖看著李承乾独自对著地图出神,缓步上前:
“殿下,此计虽妙,但风险太大。欲谷设孤军深入,若被吐蕃察觉…..”
“李將军不必多言。”
李承乾打断他,声音里带著一丝疲惫,却异常坚定:
“兵法本就是险中求胜。松赞干布以为孤是笼中鸟,可他忘了,孤这只鸟,带的是利爪。”
他指尖划过吐蕃腹地的匹播城:“只要狼牙卫能在吐蕃老窝放一把火,松赞干布再精锐的铁骑,也得回头救火。”
李靖沉默片刻,忽然笑道:
“老臣想起当年隨陛下破竇建德,也是这般置之死地而后生。殿下身上,有陛下年轻时的锐气。”
李承乾闻言,嘴角难得扬起一抹柔和:“能得李公此言,是孤之幸。只是…..”
说著,他望向了辽东方向:“孤那位父皇,未必会理解孤…..”
“陛下会懂的。”
李靖以为李承乾说的是此战的冒险之举,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帝王家的孩子,哪有不踩著刀尖成长的?何况太子殿下是为了大唐的西境。”
“呵呵….”
李承乾不置可否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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