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张兵,仍旧未踏入后院看望谢安,倒是偶尔听见张兵在当铺发号施令的嗓门越发的大了。
练功强度上来,食量也增大了不少。没点荤腥可撑不住,谢安便会私下给贺春利一些碎银子,让贺春利偷偷买些荤腥肉食来吃。
每次都买两份量,就在房间里的老灶台煮熟清炒,合着贺春利一起吃,偶尔还给这个徒儿讲些鉴物方面的知识。
贺春利是个学徒伙计,平时一个月也难吃上一顿肉食。如今跟着师傅享福,自是心中感激,只当谢安快走了,越发的尽心的伺候陪伴着。
他却不知道,这个师傅有更大的野望。
眨眼时间,来到了一个月后。
清晨时分,天色还没亮,谢安便早早爬起来,穿着单薄的内衬,在房间里修炼五禽戏。时而如猛虎扑动,时而如长颈鹿般伸颈回首,手脚甩动之间,都响起“噼里啪啦”的声响。
便是做着这般剧烈的运动,谢安也呼吸平稳,动作协调,精准无比。
这是桩功大成的征兆。
时至今日,他早就摆脱了汤婆子。干瘪的皮肤饱满了很多,身上的皱纹也消去了不少,全白的头发里长出了几缕黑发。
呼呼呼。
一套五禽戏打下来,谢安明显感到肌骨生热,滞留在小腹位置的暖流比半个月前壮大了数倍不止。便是深秋时节,穿着单薄的内衬也不觉得冷了。
收功后,谢安活动着手脚,顿觉龙精虎猛,再无老人的酸麻疲惫感,四肢百骸之中都充斥着结实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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