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回 无头命案（二）

声音很大。可我在他家呆了多半宿，硬是没听见牛犊的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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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明察，这驴二秃三十多岁没娶上媳妇，平时经常对我挤眉弄眼，一次酒后还对我动手动脚，被我厉声呵斥。这人应当心存不满，故此恶意中伤于我。”牛马氏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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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明察，牛马氏生的一幅妩媚样，那眼睛看谁都似勾引，明明是她用眼睛勾引于我。”驴二秃说道，“这妩媚之人便是祸害，其夫牛犊本来身体强壮，自从与这妩媚风骚之人结婚之后便生病，你这娘们必是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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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二秃与牛马氏在公堂之上争吵起来，阎干土并未拦住，静观其变。待到二人恶语相加、不堪入耳之时，阎干土拍响惊堂木，怒斥道：“驴二秃，你夜闯民宅，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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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二秃吓得瘫倒在地，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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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将这驴二秃重打二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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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将驴二秃重打二十大板，将这秃子打得皮开肉绽，驴二秃边哭边说：“我确实调戏过牛马氏，但并未纠缠不清。牛马氏与姬非之间却有隐情，说不定牛犊已经身首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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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干土问衙役是否见到牛马氏之夫，衙役说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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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马氏，你夫牛犊到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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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鸡多，且公鸡能吃，池塘中的虫子不多，我丈夫到河岸边去寻找蚯蚓虫子，需很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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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二秃，你可见到牛犊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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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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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缘何说牛犊已是身首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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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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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黎民百姓多朴实，但不乏顽愚之徒，且多胡说八道。阎干土命衙役快马找来贾村保长，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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