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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马氏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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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尸体是否为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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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体型和衣着,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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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将这妇人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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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五花大绑的将牛马氏捆住,牛马氏大声喊冤,阎干土问其夫头颅在何处,牛马氏只是喊冤,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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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干土火速来到牛马氏的西院,但见姬非正在生火做饭。对于县令的突然到来,姬非显得忙手忙脚,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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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一大早来寒舍,不知为何事?”姬非哆哆嗦嗦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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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干土闻到姬非家中有股浓重的血腥味,便问:“你一大起早便生火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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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我将公鸡借与牛马氏,我妻子甚是生气,让我将家中的公鸡宰了炖肉。”姬非边说边将锅盖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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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锅盖之后,在场之人全都傻了眼,锅中竟是一个男子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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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非赶紧跪下,哆哆嗦嗦的说道:“我明明是将杀了的鸡放入锅中,怎是牛犊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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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证如山,焉做狡辩。来人,将姬非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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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干土将牛马氏、姬非五花大绑,连同无头之尸、头颅一并带到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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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之上,面对头颅、尸躯,牛马氏、姬非矢口否认杀人之实,连声喊冤。阎干土并没有急于大刑伺候,命捕快找来贾村的保长以及十来个村民。让这些人辨认这尸躯和头颅,经过辨认,保长和村民都说这头颅便是牛犊之头;尸躯,从衣着上看,应当是牛犊;从长短上看,也应当是牛犊;从瘦弱程度上看,亦应当是牛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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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赃物证俱在,铁证如山,但牛马氏、姬非仍旧喊冤,死不认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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