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前一道声音是司祁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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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道声音是郁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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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几乎是同时伸过手来扼住端端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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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在这偏暗的光线下，两人的脸上都布着一丝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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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端的反应从惊恐转化为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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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吓到了吗？”郁鸢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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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端扭头看向郁鸢，内心委屈巴巴，她想点头，但却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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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鸢心一软，抽回手想安抚一下这个小不点，但是刚想张嘴，发现自己不会说安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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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司祁律开腔了：“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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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端扭头看向司祁律，下嘴唇外翻，眉尾也下压着，看起来委屈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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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祁律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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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怎么接触过小孩，也从来不会主动和小孩套近乎，因为没有耐心，也觉得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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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此刻，他看到这小不点委屈巴巴的样子，竟生出了几分想哄哄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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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司祁律刚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当他看到小不点真的哭了，一颗晶莹剔透的眼裂簌簌掉落，他心脏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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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哭。”他再开口时，声音不自觉柔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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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他人生第一次认真关注一个小孩子的情绪，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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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端端委屈巴巴的眼泪不停往下掉，止都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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