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4 岂有此理

不一样，我能告诉你的只有我的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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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循环，随业随德，造化不同，真机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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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落下，人已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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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妃悟不明白，她是一个唯心主义者，意识流的观点，又如何能轻易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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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一阵子收心，凤玖夕不想结盟还故弄玄虚，只怕日后不能善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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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她只能选择另一条她本不愿触及的路，深深吸进去一口气吐出，只觉得自己的心变得坚硬而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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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不想违背你，可冥冥之中，一切都像是按照轨迹再运转，第一个是你，然后是程族，我念了十几年的佛，却是舍弃不了心中的小我，成全大我，我无法忘记那些罪孽阴森的过往，它是我的魔，我的噩，我日夜抄经拜佛永无止境的心孽症结，我苦思冥想不得释怀的哀痛情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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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解脱了，九璃却永远囚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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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梦回里，故人的血像是淹没了我，那些血腥恐怖的面容绊住了我逃跑的脚步，撕心裂肺的告诫是咒，主宰着我的后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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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的流离，他对我是假，我却当了真，明知是错付，依旧蹉跎在匆匆光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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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莲花轻衫如水银泄地，便是十三豆蔻二月初，梨花煞血折芳馨，也曾记春时晓寒轻烟缕，一丝一绕卷成夜的囚幕，如云似雾，摇曳了灯荧清辉，乱醉了桃花腥色，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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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凤玖夕单独问李弄月，“是你告诉静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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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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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弄月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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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玖夕脸色很淡，“你若是想追随静妃，本宫也依你，你若想继续为我做事，说话尚需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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