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胆敢如此反驳,他二话不说,拔出腰间的长刀,一刀挥下去,那人的脑袋高高扬起,落在地上咕噜咕噜滚了好几圈,滚到张七尺的面前,那双眼睛瞪的宛如铜铃般大。
张七尺满脸的骇然,这么简单就杀死了一条人命。
他愣愣的抬头看李县尉,只见李县尉得意洋洋的说道:‘嘿,区区贱民还敢顶撞我,怎么样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发如韭,剪复生,头如鸡,割复鸣。’
‘吏不必可畏,小民从来不可轻’
张七尺浑身都在颤抖,他突然响起之前听到的童谣。
我们的命难道就是这么低贱吗?!我们就能随意受到欺辱吗?!我们的难道就必须吃的都不如马?!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啊!
他突然想起那天的亲自为他喂米汤的道人,这样的人都成了逆贼。
皇天啊,你是死了吗!!!
几天后,官吏从张七尺家蛮横的拿走最后一点种粮。、
断食几日的张七尺,饿的前胸贴后背,眼冒金星。
村里的树皮都被拔的干干净净,甚至都有人去吃黄土,可是那玩意儿只能骗骗肚子,吃多了还是会死人的。
张七尺喝着一勺又一勺的凉水,企图填饱肚子,可这又是能靠喝凉水填的饱的?
他撑着竹竿走出家门,村子里全是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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