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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生生书信来往的第一年,是我完成艺术鉴赏课的一年,也是月亮高高挂起的一年。
美神光亮的大理石眼睛被人愤怒地敲碎了,被锤子一把敲到地上变成一块块黯淡的碎石后,人们把他们换成了月亮。
后来人们更把高高在上的美神推倒了,用石头扔烂了她的裙子,刀片刮花了她的脸,把她扔到废墟,然后把月亮挂到高高的石架上每日高歌赞颂。
我自然也是随着载着破碎的雕像的破车被一并送到废墟,消耗许多日夜创造的一切作品都被那些小有名气的颓废派的诗人撕碎,狠狠踩到脚下,仿佛我是会夺取他们性命的仇敌。
他们总能找到一篇和我相像的诗指着我的鼻尖大骂我不知羞耻,不自量力,即便我清楚知道那篇和我相像的诗是在我的诗发表后的第七天才写成的。
有的时候和白日忙碌的友人在晚上约出来谈论诗词,也会被捕风捉影的媒体说成深夜幽会,被冠上私生活混乱放荡浪子的恶名。
随着一篇篇标题奇怪的报道出现,朋友们也渐渐和我断了联系。
也许也有一些人知道事实,又或者也许全世界都知道,但除了颓废派的信徒外,谁会在意呢?人们的眼睛是开着的,但灵魂却睁不开眼睛,但他们却热爱着被蒙蔽的灵魂。
那些不留任何情面向我狠狠挥来的拳头,尖酸刻薄的言语,还有伤痕累累的心,除了对于自己而言是切肤之痛,对别人来说都是“没有什么特别”或者“不怎么新鲜不怎么感兴趣”的事。
随着艺术学习的时间在毕业后减少,更多的时间投入在了创造上,内心更多的地方渐渐被如同滚烫的毒液般的言语灼伤,那一段时间每一条对于我的诗词的评论都像是在我心里加了一把铜制的坚牢的锁。我总是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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