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渝生突然关心起程雁柏的事情让明托有些惊讶,他愣了一会才笑了一下回答说:
“因为我啊。”
季渝生转过头来望着他,问:“什么意思?”
引到了季渝生的注意力,明托得意一笑,说:“因为我说我想当颓废派的月亮,他就让给我了。”
这幅得意沿着嘴角爬上他的双眸,明托弯起眼睛说:“我也没想到他喜欢我到这个地步啊,喜欢到我想要月亮,他就不顾一切从身上摘下来给我。”
“月亮之于他可是像鱼鳞之于鱼一般重要的东西呢,可他却愿意把全部月光都让给我。”
季渝生听着他得意洋洋的语气,放在栏杆上的手紧握成拳。想到时郁,他现在生气得想要去找雁柏质问他对不对得起为了他付出那么多的时郁。
“恭喜你。”季渝生想起明托以前的所作所为,松开拳头望着前方淡淡地说。
“什么?”明托有些不明所以。
“成为了声名大噪的人。”
明托闻言一笑,摇了摇头说:“我又不只是为了名声,我是真的爱着诗词。”
他把手抬高,向着天空,像演讲一般说:
“诗对我来说就像是酒精之于人类,有他我才可以燃烧,可以寻到最真实的自己,才可以兴致高涨,可以疯狂诉说我深爱的。我热爱诗,热爱到不可以和我分离,我存在的地方就有诗,诗存在的地方就有我──”
季渝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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