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宋时鹤虽在他后面,但在遇到危险时却总是会帮他拨开迷雾。
每次看着快要刮破额头却被大力推开的树枝的时候,季渝生更加坚信爱可以让人变得勇敢。
越过被缪尔庄园笼罩的阴暗之地,最后终于逃出了缪尔庄园附近的地界。一离开标着“缪尔庄园”四个大字的路牌,他们就觉得仿佛被松开了锁链,从囚徒变成了青鸟。
季渝生一直坚信着先生是被祝福的神鸟,而不是罪孽深重的囚徒。
“你还好吗?”越过那个路牌后,季渝生停住脚步转头问。
也许是雨扰乱思绪,宋时鹤看着他的神情很复杂。
“很累吗?”
宋时鹤却好像没有听见他的话,自言自语一般说:“一切浓烈的情绪在雨天不是都会褪色吗?”
“可是为什么,这场雨却是让情绪都蒸腾起来。”
季渝生听不明白他的话,却感觉到对方反过来握住他的手,低声仿佛乞求一般对他说。
“带我逃亡吧。”
为了方便运送享乐的物资,缪斯庄园严格来说虽然是在郊外,但和城市不过一线之隔,宋时鹤和季渝生从缪斯庄园的郊外跑回城市边缘大概花了半个小时。
他们刚跑回城市就路过一个车站,车站本来的广告位挂了一幅巨大的画。上面展示着的是一幅捕捉太阳升起和降落过程的画,在波涛汹涌像要掀翻世界的海上,升起从大至小,又从小至大,象征着太阳日复一日不曾改变的,从烈日到落日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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