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虫的时候,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季渝生的皮肤。
“甲虫?”感觉皮肤好像要烧起来一样,季渝生顿时想把脚收回来,可宋时鹤却好像使坏一般握住他的脚踝。
“你这样突然抬起来的话,它可能会因为高空摔倒而死。”宋时鹤这么说着,抬起头来看着他,弯着眼睛说:“那样的话,你就是凶手。”只是宋时鹤这一本正经的话让季渝生一时分不清他是在讲笑还是在正经解释什么。
季渝生本来就觉得痒,现在好了,听完这句话后,他觉得自己的脚不止发痒,脚趾趾尖还慢慢开始发热,发红。
不知是甲虫还是扶住自己脚踝的人本性调皮和喜欢恶作剧,等到他的趾尖成淡红色后,那只小虫子才被轻轻地拿走。甲虫被拿走后,宋时鹤还好像无意地在甲虫的原位点了点,他说是担心小甲虫留下了什么,可是季渝生却怎么想都想不出来它能留下什么。
把小甲虫轻轻地放回草丛后,宋时鹤才将季渝生的脚从自己的膝盖上轻轻地放了下来。
脚尖一碰到草地,脚下被雨湿润的草丛就好像突然变成了一汪蓝色的泉水,发热发红的脚趾突然感受到冷水,季渝生因为受惊,脚不由自主地踢了踢,泉水立刻洒了出来。
蹲在地上的宋时鹤被洒了一身水,袖子都湿了,却没有皱眉,反而弯起眼睛漂亮地笑了,他轻柔地按住季渝生的脚踝,带着一丝责怪说:“别踢了。”
“什么?”季渝生没有听清楚宋时鹤的话,泡在泉水里的脚又忍不住调皮地踢了踢。
宋时鹤有些无奈地笑着看他,见他又想踢水,于是便有些霸道地抓起他的脚踝,因为季渝生的脚踢到一半,所以被宋时鹤抓着的高度差不多到宋时鹤胸前,然后他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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