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竟然真的听话地拿着两个大袋子向门口走去,拉开门把离开。
门关上后,宋时鹤还在发愣,他突然觉得房子的温度好像很低,让他冷得有些发抖。客厅里的暖光好像又散开了,迷雾迫不及待地涌进来,一切又被抽去了生气。
舍不得还要装作绝情的样子,对他来说真的太难了,所以他不敢直视生生,要是直视的话可能就会拉住他不让他走了。
可是,当年强迫别人做出自己认为的正确选择的自己,还有如今如此落魄的自己,还有什么能力去谈论爱情呢。
他一直认定爱是追求美,是互相形成美,是互相成就美,就像两座名为“雕塑家”的雕像,每日都互相为对方抹去滴在眼角的雨水,互相雕刻,让对方的曲线越发圆滑,让对方更立体、更接近神的造物、更完美。
可是现在的他明显没有足够出色的雕刻技巧,自己除了拖累对方,让对方变得丑陋以外,毫无用处。
想到这里宋时鹤拖着疲累的身体走到沙发旁,无力地坐下,从桌子的抽屉里抽出一支烟,点燃后隔着带着热气的白雾看向窗外的天。
他只觉得一切都灰濛濛的,就像他看不到自己的前路,也像他遗失了自己需要的镜片。
“他该放手了。”
然而在这个念头还没有完全形成前,门铃却突然响起,像一道剑刺破被迷雾,被雾气环绕的一切突然就阔然开朗,一切朦胧的景物瞬间变得清晰。
宋时鹤睁大眼睛,带着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慢吞吞地走到门口,并不是他刻意走得很慢,而是颤抖着的腿仿佛不受控制。
走到门口后他从门眼看出去,清晰地看见了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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