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万西溪住院消息的时候正和周予彦一起在从巴黎回来的飞机上,下了飞机就和周予彦分道扬镳直奔医院。
刚走近病房就听到里面传出来这句话。
这个声音她很熟悉。
在她还暗度陈仓手无实权的时候,这个声音的主人无数次站在自己面前或暗示或明示,让自己不要拖累她的儿子。
站在病房门口的女人脸上浮起一丝冷笑,和十几年前站在万母面前表露出来的不屑神情重迭在一起。
陆栩突然觉得无趣,懒得听下去,也没了进去的意思,直接转身离开。
病房内,万西尧修长的大掌落在万母抓着自己胳膊的手,缓缓地把她的手扯了下来。
动作轻柔却透着不可置否的力道,他脸上重新挂上往日温儒的神情,语气温润却不含温度。
“那又怎样?”
从小到大对你爱答不理的人突然有一天开始回应你的接近。
他看出来了她的利用,那又怎样?
他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