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
夜晚灯下为情郎做新衣服,一针一线地缝制,想起衣服穿到情郎身上的情景,心中肯定甜滋滋的。
李画敏又问:“雪雁那里怎样了?是否在悉心照料陈立,给他喂药、熬药?”张依兰自动和离,雪雁上头没有正室夫人,称心如意了。
“不对,雪雁只是安慰陈立,并没有亲自照料他。现在凤姨娘忙着给陈立抹身子、敷药,雪雁坐在床边指挥。”
有意思!这雪雁很有大将风度,善于指挥人做事。
李画敏接着问:“张依兰她怎样了?依旧是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见人?”
“张依兰现今在你们家的旧屋子外,在月光下看花,还低低地叫阿宇的名字呢。”
“什么?!”李画敏惊跳起来,“岂有此理!”
夜晚偷偷跑去别人家,思念别人的丈夫,啥意思?几年过去了,她仍旧放不下,成亲之后肯定没有花心思跟陈立亲近,难怪跟陈立过不下去。心底里,李画敏对被众人唾骂、现躺在床上的陈立有丝丝的同情——张依兰的心根本没在他的身上,他又怎能够对她呵护关爱。
“阿宇跑哪去了?是不是也在偷偷地念叨张依兰?”李画敏气急败坏地叫嚷。
“阿宇在外面庭院里看月亮,不停叹气,没有听到他叫张依兰的名字。”
还好,若是他也对着月光叫唤小师妹的名字,李画敏真要考虑是否预备些砒霜,必要时放到他的杯子里。不过,对着月亮叹息,是否跟小师妹心有灵犀一点通?
李画敏笨拙地下床,开门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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