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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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发问，看向了顾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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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甚微抬手指了指那中年人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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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面中年人闻言，露出了一抹微笑，他摊开了自己手掌心，里头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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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蒋的老者见状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道，“很遗憾，顾大人你输了，那锭金子是我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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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甚微却是摇了摇头，“是在左边没有错，不在他的手心里，而是在他的衣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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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从自己的钱袋里掏出了一枚铜钱，在指尖轻轻一弹，紧接着她双手翻飞，在空中翻转，那动作同方才的黄面中年人的如出一辙，几乎是完全复刻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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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她刻意放慢了动作，将那钱币缓缓地滑入了左手的衣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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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黄面中年人瞬间脸色大变，他双手抱拳，冲着那姓蒋的掌事老头儿躬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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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老头亦是愣了愣，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大笑起来，“是大人赢了！我们技不如人，自是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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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越过人群走到了井口边，率先上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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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甚微没有迟疑，同吴江一先一后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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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掏出了那枚核桃，“脖子上一直挂着这个核桃吊坠，能够经常接触到牛粪、西域的香料，擅长使用暗器或者弩机，是个去年腊月下了永安河的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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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甚微的话音刚落，那蒋老头儿便脱口而出了一个名字，“褚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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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却是脸色大变，然后摇了摇头，“是褚良辰没有错，他是江陵人，在这里做水鬼已经很久了，从前在漕帮待过一段时日。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来了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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