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节

候，嘴角带着点点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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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瞧着她这般模样，皆是心中发沉，吴江张了张嘴，不知道从何说起，一时呆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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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来的时候，绿翊还是美若天仙的花魁娘子，她还在扯谎隐瞒关御史的死亡真相，一心想要为自己的父亲洗刷冤屈，那时候她身陷囹圄，但却是生机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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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的她像是开败了的花，了无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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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是问你关于汴京城里一起连环杀人案的。袁惑，郑东，秋娘，瘸子……从苏州来汴京城的路上，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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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翊那有些涣散的眼神渐渐地有了点神色，她忍不住重复了一遍顾甚微的问题，“你说谁？袁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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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嘴唇上的伤，微微一琢磨，整个人却是激动了起来，她睁大了眼睛看向了顾甚微，“连环杀人案……你是说他们都死了？袁惑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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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缠绵病榻，对外事多有不知，更是没有听说过汴京城中有什么连环杀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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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甚微静静地看着她，摇了摇头，“袁惑没有死，他成了这桩杀人案的疑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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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翊瞳孔猛地一缩，却是掩面哭了起来。\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