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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一时之间有些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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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甚微正想着,就看到韩时宴伸出手来,轻轻地在她的肩头拍了起来。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在哄刚出生不久的孩子睡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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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们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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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时宴冲着顾甚微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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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浔画的那张假画,根本没有办法作为呈堂证供交给开封府来定他的罪。因为他出身长洲,所以他就是幕后之人。若是我们这般告诉王一和,他一定祈求漫天神佛,将我们的脑壳拧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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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以根据画来推测江浔的用意,可是这个证据太容易被推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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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浔已经死了,谁又可以证明那玩意就是指出生长洲的姜太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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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许人家画画自己的家乡了?这东西可以做为佐证,但并不能作为定罪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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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甚微听着韩时宴一本正经的话,无语地抽了抽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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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前想那么多实在是太过于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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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关于这个案子的调查,还在脑子里,在嘴上呢!根本就没有一个拿的出手的像样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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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如此,窟窿洞他们已经填上了,这么多年过去,苏州的官员换了一茬又一茬儿,也没有人上报过粮仓库银有何问题。可见已经无迹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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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锭只能证明税银确实被盗了,水仙玉珠不能证明是谁的,甚至连手中最像样的那张账册残页,都因为上头的内容太少,根本说明不了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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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甚微说着,讪讪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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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觉得咱们就是气势汹汹的纸老虎!韩御史那再拍下去就要将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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