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她膝盖上。
四下里寂静无声,只有药膏在荷回肌肤上被抹开的沙沙声,那样轻,可听在荷回耳中却是那样震耳欲聋。
膝盖还是同手不一样,它更敏感,也更脆弱,荷回只觉得男人的手好似一片羽毛,那样轻易地叫她双腿打颤,又好似一股热腾腾的火焰,烧的她耳朵止不住地发烫。
等两只膝盖都涂好药膏,荷回脊背已经隐隐出汗,在他说出‘好了’两个字时,猛松一口气,连忙躲到罗汉榻一侧将红纱裤放下去。
之后,两人都没说话。
荷回一颗心怦怦直跳,忙着整理膝裤,而男人则坐回不远处的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雨停了,荷回终于能回去,她被男人牵到了山洞外,再往前走,便能看到光亮。
他站在阴影里,说:“回去吧。”
夜晚,荷回在自己的左边袖筒里,发现了一枚钥匙。
那是男人在她离去时,特意丢在她衣袖里的。
荷回望着那钥匙许久,终于缓缓将它握于掌心。
她知道,她离宁王妃的位置,又进了一步。
-
荷回一连几日去了山洞。
有时宁王在,有时里头空无一人。
没人的时候,荷回便点燃了烛火,在里头罗汉榻上坐着,反倒觉得比外头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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