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呀?”荣秀在河边洗净了自己沾着血渍的手后问父亲。
“爹还未饿,等下再吃……”老邱无禁看了女儿肚子一眼。
“雇工们都吃好了,厨娘们正在收拾好碗筷要回去了。”荣秀说道。
老邱直起身腰,眼睛看着河里的流水,问道:“秀儿,那老东西同意纳你为妾了吗?”
荣秀一边摇着头一边卷起衣袖,露出布满牙印的手臂,然后伸到父亲的面前,说道:“爹,那老东西是畜生,夜里总咬人。”
老邱看着女儿伤痕累累的手臂,心如刀割。他坐在蒲草丛里寻思了半天,最后轻声地对女儿说道:“秀儿,再忍几天吧!今后爹再也不贩卖蒲草了,咱们回阳城后把你肚子里的孽种拿掉……”
荣秀含着眼泪答应了老邱。
下午,父女一起割蒲草。散工后荣秀回东河渡口时却看不见郭大官人。
厨娘说,郭大官人可能是到蒲草田里寻找荣秀去了。荣秀最怕郭大官人生气,因为郭大官人一生气便打骂自己。
老邱和荣秀又返回蒲草田。这样,老印父女躲在蒲草丛里目睹了郭大官人奸杀谢家少妇的全过程──那场面惨爆极了。
第二天早晨,雇工们发现了谢家少妇的尸体──赤身裸体躺在蒲草丛上,便报了官。
阳州县县尉赖厚敏亲自来侦查,把东河两岸的割草雇工和商贩都聚集起来查问,老邱和荣秀也在查问之列。结果人人都说没看见凶手是谁。
一个多月后,蒲草收割完了,老邱、荣秀及东河两岸的所有雇工和商贩也离开了东河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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