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哥哥,但卡尔还是不由自主地为自己能在这种时候成为他人的依靠,得到一点信任,感到了一种自豪、庆幸和慰藉。像是确实太倒霉了,到医院时他们终于好运了一把,急诊正常开着,护士听卡尔说是球员,还赶紧帮忙推了个轮椅来。
医生一看十几岁小孩子这么狼狈地坐着轮椅来了,本来就惊讶又重视,再一听是拜仁青训的孩子摔了,更不得了,赶紧仔细摸索进行触诊。
卡尔本来很想说医生你不要捏他太用力,他不喜欢人家这么摸他,但一看克罗斯其实没什么反应,顿时又醒悟这只是对方实在讨厌他,别人没那么要紧,于是又默默憋了回去。
医生检查得直皱眉头,保守起见还去破例开了影像室的门,帮他做个全身的核磁共振。
“万一脑子也摔到了呢?”他这么解释着。
克罗斯:“我……”
卡尔坚定打断:“做!”
出结果最快要半小时,卡尔去倒了热水来给克罗斯喝,又在自动贩卖机里买了蛋白棒先给他垫垫肚子,然后跑去接待的护士那里借用电话。
只是按号码,他的心脏就狂跳了,手指不自觉颤抖,实在是紧张——他今天回家肯定要迟两小时以上了,还没提前报备,妈妈肯定又担心又生气,而且她未必会信“朋友摔到我送他”这种话,反而容易怀疑他是不是在外面交往了不好的朋友。
克罗斯又不可能把自己的父母从北方摇来,上他家替他作证的。
嘟嘟嘟声响完,无人接听。
卡尔的紧张现在又上升到了不知道妈妈是不是出门找他去了,甚至是报警——天哪,天哪,那警察的第一反应肯定是联系青训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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