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洞,聪明人集团的洞。
大伙一看拜仁名单,都觉得忧心忡忡,感觉那让人安心的智慧天团只剩下了卡尔一个人。
“全队平均智商肯定断崖式下滑了。”这就是图片报夏窗时对拜仁幸灾乐祸的辛辣点评。
卡尔和拉姆多年来近乎完美的左中后卫搭配的平衡被打破了,也是赛前拜仁被唱衰的焦点之一,评论员普遍认为终于熬走拉姆、坐稳左边位的阿拉巴可能跟不上卡尔的节奏,或者卡尔适应不了身边人风格改变。
但第一场比赛过去媒体的口径就又改成了卡尔毫无缺憾,整场比赛抢断解围0失误的超级表现,让关于他夏天不知所踪的揣测全都烟消云散,媒体转而开始怀疑他不是度假或干坏事,而是进什么深山老林封闭式训练了。
“你休一个月假,媒体都快急死了,恨不得在地上钻,钻出一个洞看到你在哪儿。”
赫内斯打趣着,倏然又叹了口气:
“哎,但怎么忽然又想起来去瑞士?虽然说她身体不好了,不过我说得难听点,只有她自己需要对此负责,与别人无关。你看一眼也够了,陪那么久毫无必要。卡尔,你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善良过头了,反而优柔寡断,这对你自己没有好处,知道吗?”
他是去了瑞士,也确实一直住在那附近,但他没进疗养院去看母亲,一次都没有。
他只是每天散步,走到山路下,仰头看僻静洁白的房屋群落在道路上方,落在澄澈的天空下,然后再走开。
“嗯。”卡尔顿了顿后忽然反手一击:“你是不是也跑去看我爸爸了,乌利,监狱里写信告诉我的。”
赫内斯剧烈咳嗽起来:“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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