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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可惜,南梁皇帝是江禾,江禾却并非只是南梁皇帝,站在整个世界的高度,包括皇帝在内的土地主集团,也只是一部分。
“可也未免太激烈了,而且治标不治本,”谢安南叹息道:“伪帝之事,臣以为或许只是开头。”
名为劝谏,实为威胁。
继续下去,连裴氏都只能无奈地站在对立面,谢氏同样别无选择。
“激烈么。”江禾无所谓道:“不满意,那就来杀我好了,杀了我,自然人亡政息,实话说我也没想着能治本,隔个一两百年把南北四十州里里外外杀一轮,杀到成为贯彻历史的某种规律,大梁自然千秋万代。”
江禾神情平淡,他当然不认为其他人反抗自己有什么错,就像当初面对海上蛟龙的时候,要是结局变成了蛟龙弄死自己,他也认,生死各凭本事而已。
“陛下醉了,今日之言,臣就当不曾听过。”谢安南死死低头。
陛下不愿意让步,那结果只有开战,可这位封王以来貌似就没输过,不管是裴氏,还是谢氏,实在没有丝毫获胜的信心,尤其是新贵裴业余,最近直接称病不出。
“不曾听过?”
江禾嗤笑道,“你的意思是,我说的话,你想不听就不听么。”
谢安南闻言脸色微白。
他终于明白,自己堂堂陆地神仙,在对方面前却总是抬不起头的原因了,不单单只是实力差距,而是其人骨子里无法掩藏的暴戾,是任何同类都为之忌惮,乃至恐惧的东西,更像是一种原始的罪恶。
哗啦!
一尾寻常鲤鱼上钩。
两人身后,阿大跳下水将鲤鱼捧出,脸上笑容憨厚,其实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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