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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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在他怀里，被他挑起下巴，被迫跟他对视，不免露出示弱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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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外表，她是这样乖软可爱，一张尖尖的小脸只有他手掌大，可惜一身反骨，所有的柔顺乖觉都是表面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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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胤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这么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眼神晦暗，看得舒梵浑身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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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不见他开口，她心里不免发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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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朕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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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梵没有开口，怎么都开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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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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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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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嘲讽她还是在自嘲，手里的力道终究是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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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梵忙从榻上起身，胡乱找了个借口：“陛下饿吗？微臣去给您准备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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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饿。大晚上的吃什么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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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梵抿了下唇：“那您喝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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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他已看穿她的心思，见她仍这样极力找着借口要走，他眼底的神色愈加晦暗，如窗外夜色般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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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梵只好硬着头皮复又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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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得迟疑，膝盖弯到一半便被人不耐烦地拉跌回他腿上，她僵了一下，脊背都挺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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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目光富含深意地落到她脸上，强烈的气息将她包裹，好像有一张无形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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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紧绷？”他轻易就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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