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实和她想象中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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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只是一瞬罢了，他笑着说“没什么”，她便知道他不想说，也就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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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这件事过去没两天，正月前的那个晚上，他却喝得醉醺醺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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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都睡下了，听到凌乱的叩门声紧急披了件衣服奔出来，门一开，他一个踉跄差点扑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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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梵忙搀着他往里走，又给他倒水又要唤人去寻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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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喊人，我休息会儿就好。”他扣着她的腕子把她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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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梵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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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胤这时瞟她一眼，没好气：“是不是又怪我扰了你的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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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听实话吗？”许是这会儿真的和他混熟了，她并不怕他；许是觉得他那晚喝多了，而她是清醒的，欺负一个醉鬼而已，毫无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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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回答者他想象中大相径庭，他竟被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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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梵看着他滑稽的表情差点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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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心事不妨和我说说。”赶在他发作前，她连忙转移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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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也是随口一句，谁知他扶额苦笑：“朕能有什么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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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越是这样说，眉宇间的落寞就越是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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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舒梵竟从他眼底看出浓雾一般化不开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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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唇角还是挂着微笑的，烟笼寒水，寂静分明，隐隐还带着那么几分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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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此的反应实在反常，她后面的话有些不敢往下问了，此刻甚至有些后悔之前为什么要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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