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

了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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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善眉心一跳，心里竟有些心慌的感觉。那一瞬脑海里竟也闪过一个念头，若是周青棠真的杀了梁氏，他又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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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绪翻涌，如坐秋千架般上下不住起伏，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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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里见帝和皇后都看着这边，他目光如炬，不由沉声道：“夫人，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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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言？”也不知道是在笑什么，周青棠抿了下唇，像是克制不住似的笑起来，到后来竟状似疯癫，肩膀都在微微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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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刘善心乱如麻，那一瞬竟想要上前揽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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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她蓦的抬头望定他，手指着他，眼中都是血丝，目眦欲裂：“就是我杀了她又怎么样？她害死我儿子，她死有余辜！她活该！你要是想为她报仇，你就来找我索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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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善，我受够了，我要和你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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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如平地惊雷，室内陷入了死寂，唯有周青棠疯癫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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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得歪倒在地，眼中都沁出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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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梵的脸色也变了，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过去将周青棠扶起，又叫归雁去倒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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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早料到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舒梵一早就摒退了殿内所有下人，外殿也没派人看守，四周很安静，除了周青棠的笑声没有别的声响，诡异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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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善额头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指着她，不知是在愤怒她竟擅自杀了梁氏还是因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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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脑海里闪过很多念头，但第一时间却朝皇帝下拜，语速极快：“陛下，内子早患有疯病，时不时就会发作。她方才之言都是疯言疯语，臣这就将她带回，请大夫好好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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