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

伸手触一下，果然碰到干硬的质感，没有花朵应有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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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在南楚过得好吗？”李玄胤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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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应该回答“挺好的”，云淡风轻地揭过这个话题，可她非要回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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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看向他，似乎是想要看看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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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望了，他什么反应也没有，只是柔和地微笑，舒梵很少在他脸上看到这样不掺杂任何算计、毫无芥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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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两人的对话，再次陷入了两难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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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恨他的，可此刻，忽然恨也做不到了，质问也没办法开口。许是时间冲淡了太多，现在颇有些过期药物回味极淡的感觉，情绪提不上来。又或者，她心里很清楚他这人从不后悔自己做的事，他也不是个对错导向的人，他只在乎结果和需求，讨论对错实在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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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半晌，他看着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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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梵沉默地垂着头，沉默了很久，后来憋出一句大实话：“我不知道要和你说什么。”\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