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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道:“这位薛姑娘情况不同,她是京城来的,说不准明天就回去了。王妃不必跟她计较,没得失了身份。”
可郡王妃这口气憋了一个多月,又岂是几句话能劝动的?听了反而点头:“是啊,这位薛姑娘可非同一般,她原是高门出身,遭了难才沦落风尘。别的伎子只是伎子,她可是蒙难的贵女!”
这话怨气太重,嬷嬷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了。
身为郡王妃的心腹,她知道主子心里一直有个结。
南安郡王虽是皇孙,可少年落难,娶亲时还是庶人。因而王妃出身低微,父亲只是一名小吏。
没恢复爵位前,南安郡王靠岳家接济,尚且夫妻恩爱。谁知后来皇帝想起他,封了郡王,立时不一样了。
王妃本就不是大家闺秀,年轻时操持家务,又吃了不少苦,样貌难免显得苍老。
她一朝富贵,极力学着那些贵夫人,不去管丈夫添多少姬妾,只要把持住府中事务就好。
南安郡王初时感念旧日恩情,还很敬重发妻,可后来越来越习惯当郡王,偶尔就会流出嫌弃之意。
这事就梗在了郡王妃心上。
嬷嬷只能反复劝说:“王妃可别跟王爷较劲,一个伎子,算得什么事?您有儿有女,哪是她能比的?”
如此再三安抚,郡王妃才勉强将火气压下。
等到晚上,南安郡王回来,她忍不住问:“王爷去哪了?这一整天都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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