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上前扯住东方的衣袖,软声道:“今天晚上天气不错,明早多半不会有云,陪我看日出好不好?”脸上有淡淡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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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对郑东几乎没有抵抗能力,在男孩的眼神下马上丢盔卸甲,东方……完败。当他再度找回神志的时候,自己已经被牵着,和男孩到达了这所疑似危房的崖边小屋。据小孩交待,这是他早有预谋的,瞒着管家大叔偷偷搭建。里面简陋得可以,只有一张床和床上的一套被褥,正对着大开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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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看着唯一的枕头,眼眸暗了暗。看来这个地方也不是一无是处,不过,今天男孩很期待的样子,如果因为疲累悔了他这次机会,怕是要跟自己闹脾气吧,心思转了一圈的东方决定暂时放下不良企图,明日再试。配和地和郑东用意识流似地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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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虫鸣蛙唱,远远近近的响成一片,月光清凉如水,从敞着的窗口洒进来,郑东不知何时起,已被东方孩童般地拥在身前。就着两颗照明用的夜明珠的光芒,重叠的身影没有任何间隙地相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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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东方轻缓低沉地说着他教中的锁事,抬头一看,郑东已经歪在他怀里睡着了,手里还握着自己两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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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下好笑,抽出手指,动作轻缓,不愿吵醒他。小孩睡得很熟,动也没动,唇微微张着,柔软而红润,能看见珍珠色的小白牙。东方将人安置在铺好的被窝里,拿起被子盖上。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幕幕,都是两人相处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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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偷袭时,他挡在自己身前,义无返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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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脱离危险时,他强打精神为自己默写秘籍,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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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教主打压时,他握着自己的手,轻笑道:“我们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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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成名就时,他守着他们的家,给他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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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哪一刻起,只要看着他,心蓦地就柔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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