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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他只有自己的女儿了,他们一起回家。
GCPD和老城就隔着一座桥,亚瑟抱着她一路走回去,他被苦困的生活磋磨出一副在年轻时能承担更多重担和压力的体魄,也许在年老以后需要连本带利地偿还些什么,可那些距离如今还很远。
他们走过大桥,在海风里听到海鸟的鸣叫,它们盘旋在天空之上,有时落下,站在桥梁的各处看路上的行人和车辆,有海鸥盯住了他们,试图发现食物或有趣东西的踪迹,但什么也没有,他们是无端贫瘠的。
在一只海鸥没忍住向他们冲过去的时候,亚瑟抬手把梅根的后脑勺压在自己怀里,而迅猛的翅膀就从他眼前几公分的距离划过,让他闭眼骂了句:“噢!该死的!”
他带着女儿回到了家,让她坐在老旧沙发上,而他走进了厨房去做饭。
现在的时间到傍晚了,狭窄客厅里,从被过度磨损的玻璃窗照进来的太阳余晖昏暗,屋内没有开灯,仅凭这点光亮视物,屋子杂乱但自有秩序,到处都是生活痕迹。
一件工装挂在门后简陋的衣帽架上,不论样式、布料都和亚瑟身上穿着的一样,但比之干净整洁多了,也许是他所拥有的最好的衣服,而关着的门上不止有常见的门锁,还有被安装在较高位置的插销,那里是年纪小的孩子所够不到的;
电视看款式已经很老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用,扯出来许多线搭在底下的电视柜上,那上边还有许多杂物,如电视遥控器、饼干盒、奶粉罐、梳子等,还散落着几枚脏污的硬币;
然后两间卧室、厨房和洗浴室,全都保持了一个社会底层的贫困家庭该有的模样,但在一些细节地方,那些属于‘梅根’的生活痕迹、属于她的事物——
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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