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量着她,试图再看出些什么端倪,可他一无所获。
梅根是个感知迟钝的孩子,哪怕在阿卡姆疯人院里生活了快大半年,她也还是没有对他人情感、情绪的感知,更别提善意和恶意——她自己都没有的东西,想要产生认知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更不可能回应。
她还不到采撷的时刻,需要耐心培育和等待,这是一个无比耗时的工程,小丑从最初就清楚他所需要付出的东西,因此对她的态度比起其他人要更宽容一点儿,他现在可没想把她怎么样。
但确认了这项工程有所进度,还是令他感到满意。
小丑漫不经心地揉了揉她的脸,然后就随意地撇到一边,挥挥手道:“到一边玩去,不过我建议——”
“去洗手洗脸,梅根,如果你生了病我可不会给你请医生。”
他继续自己的活计时看了眼自己正戴着的手套,虽然他有时也会给它清理和更换,但一般时候还是不要认为它有多干净,可能沾了血液、灰尘、铁锈,又或是更糟糕的化学原料和病毒等,这都是说不准的事,当然更大的可能是都有。
至于之前为什么没有这个要求,小丑的笑容里带着深沉之色,看看连企鹅人都会关心梅根了,那么他作为她的父亲,不应当做出点表率吗?她可是他最爱的孩子呢。
梅根听话地去盥洗室,洗完了回来又一头扎进暗室里去,等到了晚上要休息的时间,小丑进门就看到她坐在床铺上,身旁放着一个眼熟的匣子。
认出了小孩有次就是站在匣子上摔下来,他挑眉后问道:“怎么?你要它做什么?”
等他走近了一点,就看到不大的匣子里装了些东西,有双面哥谭女士像的硬币、树叶做成的书签、干花瓣、鳄鱼鳞片、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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