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梳着?双平髻,穿着同样衣裳。
正笑眯眯的看着她:
“远远的就见你站在这儿,跟个呆雁似的。瞧什么呢,也不进去,都快要点卯了!”
她叫吕小娘。
是跟杨蔓娘一起在西楼做灯烛侍女。
两人年纪相仿,又一直在一处做事,关系颇为要好。
记忆里,算是一起吃午饭,一起上茅房的铁交情。
彼此说话很是随意。
“我要是呆雁,你就是呆头鹅!”
杨蔓娘随口应了一句。
很自然的挎着对方的胳膊,一起往角门处走去。
冬天天亮得晚,这个点儿天才刚蒙蒙亮,楼里昨晚留宿的客人大多还没有起来。
不过。
大门右边儿的角门已经开了。
送菜的送米送油的的车子有序的进进出出,几个穿着蓝色杂役服饰的男子,帮着引路。
许多和杨蔓娘一般外面穿着保暖的袄子,里面穿着酒楼统一派发的青色交领襦裙,梳着?双平髻?的小娘子们,和穿着同样衣裳,梳着三鬟髻的妇人们,陆陆续续的从四面八方赶来点卯。
是的,点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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