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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她坐起身,膀胱一真憋尿,又渴又急,头还痛,像被人敲了闷棍。她的手抚过额头,试图驱散那因酒精而起的头痛。
环顾四周,她发现自己已回到了熟悉的房间,身上的衣物也被更换。
她努力追溯昨夜的片段,记忆如同断线的珍珠,难以完整。
她依稀记得,昨晚在斯洛姆斯福尔斯镇的胜利之后,她的心情愉悦,于是向辎重队要了一杯麦芽酒庆祝。
但之后……记忆便是一片空白。
欧妮不禁对自己的酒量感到疑惑,她何时变得如此不耐酒精?
她只能将这一切归咎于辎重车的颠簸,让它在不经意间夺去了她的清醒。
突然,她记起了自己的责任,心中一惊:“耽误正事了!”
欧妮轻拍额头,思绪渐渐清晰。她想到了那些被俘虏的士兵,突然察觉到自己的手正被另一只手紧紧握着。
她扭头看去,只见哈罗德正沉睡,他的手紧紧握住她的。
她试图猛地甩开哈罗德的手,却发现他的握力惊人,难以挣脱。
“渴渴渴!快撒手,急急急!!”欧妮气得想骂娘。
伴随着哈罗德传来的沉闷鼾声,她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起,一根根地掰开他满是老茧的手指,终于恢复了自由。
欧妮的步履蹒跚,仿佛受到地球自转的影响,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右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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