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凌波又兴出什么花样,谁知道竟是叶清澜。
“我家大小姐得了一把好弓,请侯爷笑纳,祝侯爷旗开得胜,射虎归来。”
崔景煜直接马也不下,拨转马头,直奔静心苑。清澜正在那帮着凌波办海棠宴,正看着苏家的下人摆席面,听见马蹄声,转过身来,正看见骏马踏着落花飞奔而来,正如四年前。
哪怕是清澜,都有瞬间的恍惚。
但很快马就飞驰到眼前,这是二十四岁的崔景煜,看她的眼神也早已不如四年前。
要是陌生人也好,从头认识,至少互相友善,不似他们,太多事横亘在眼前,不似陌生人疏远却有礼貌,不似故人有脉脉温情,剩下的只有满地废墟,无法从头再来。
清澜在落花中站定,看着崔景煜走过来。这满山紫藤如堆雪,云蒸霞蔚,香气醉人。要是放在四年前,也是赏花的好时节。那时候总觉得时间这样不够用,还有许多话和他说,许多地方和他去看……
而此刻崔景煜立马在她面前,连马也不下,如同兴师问罪般问她:“你让人送弓给我做什么?”
其实那时候也送过他弓,毕竟闺阁女儿,再怎么精明强干,也是不知道弓的好坏的。而且也不好意思问人,怕被取笑,最后生辰礼物送他的反而是一张画弓,是挂在壁上做装饰用的,拉不得,但他也带笑收了,长挂在壁上,提也不提,还是后面她自己知道了区别,红着脸问他要回来,他却不肯给,说:“我家清澜送的东西,自然是样样好。”
如今自己送他的弓是京中最好的,几乎赶上御赐的那把,他却脸色森严,如同审问犯人。
好在她是叶清澜,什么时候都面色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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