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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景煜骑马带着清澜,策马向前。骑马的时候他很多时候什么也不想,今日的雪虽大,在边疆也不算什么,青云观他和照夜都去过一次,自然记得路。
这于他不过是最平常的一件事。
如果他怀中不是坐着自己曾经的未婚妻子。
如果他不是刚听见别人在马车厢里,跟她求婚。
当初在密林里就该一箭射死那姓戴的,横竖春狩年年有误伤。
崔侯爷杀心正盛时,手上却忽然一暖,他几乎要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但不是。
边疆最大的风雪他也策马穿过,在冰河里作战,那彻骨的寒冷,早将他的手也冻出一道道口子,这点风雪,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但他怀中坐着的、戴着毛茸茸的昭君套的、皮肤娇嫩得如同花一样根本吹不得风也经不得雪的、从来没有受过什么伤,尤其是在他在身边时的叶清澜,就这样伸出手来,盖在了他握着缰绳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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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路上那个动作的缘故,到青云观的时候,清澜的手立刻就裂了口子。
先崔景煜还没发现,到了他们匆匆进了仓库,道人匆忙点起灯火来,他们分开找药时,他才发现,清澜匆匆翻找册子的手上,手背的指节上全是裂口。
“拿獾子油来。”他立刻吩咐道人。
清澜阻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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