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菜色丰富,甚至还有一小壶酒。
外头买不到的东西,县衙里倒是还有存货。
陆卿取了杯子倒上一杯,只见那酒色很淡,香味也好像只是浮在表面上而已。
与那天在酒肆里得到的酒比起来,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
这两种酒如果放在一起,让人随意选择,胜负不言自明。
看样子那卢记在把持了整个清水县地界的酿酒生意之后,果真是到了有恃无恐的地步。
吃过晚饭,外面天也黑了。
符文为陆卿点了灯在书案上,自己坐在门边附近的椅子上。
“你若倦了便早点歇息,不必同我一起这么熬着。”陆卿叮嘱祝余,然后就又专心致志翻阅起手头的卷宗来。
祝余在屋子里走了几圈,算是饭后活动过,那李文才架子上的书,大多都是随意摆在那里充场面的,既没有圣贤典籍,也没有精彩的话本,大都枯燥乏味,看着也没什么意思,她索性和衣而卧,躺在卧榻上早早歇下了。
迷迷糊糊不知道过了多久,祝余毫无征兆地醒了过来,看到陆卿依旧端坐书案旁,偏着头朝向窗子的方向,见她要起身,先冲她比了个手势,实际熄了案头上的灯。
屋子里瞬时间陷入一片黑暗。
祝余没敢乱动,静静靠在那里一动不动,竖着耳朵听着周遭的动静。
只是除了安静之外,她什么声响都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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