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这样的功效。
至于酒坊那边的酒和母曲,八成也是同理。
“这么邪门的东西,让它现世本就是留下了祸端。”祝余忍不住感慨。
“所以当年澜王很快便叫人带了火药去,将那座山整个山头炸掉,把炽玉矿深埋在下面,并派兵在山下驻守,任何人不得靠近,更不得挖掘开采。”陆卿说。
祝余恍若,怪不得方才想到他说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你又是如何会对这种邪物如此一清二楚的?”她有些好奇。
陆卿并没打算回答她,只说:“日后若长史闲来无事,想要听些旧事解闷儿的时候,再来问我也不迟。”
又过了一会儿,卢景行被符文带了回来,依旧是哆哆嗦嗦的模样,手里拿着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不少东西,一眼看过去大概有十几个人名,每个人名的下面还有几行小字,似乎是在标注这个人做过的事情。
陆卿从符文手中接过那份名单,扫了一眼,又看看跪在门口的卢景行:“看来卢家二爷也并非一心只读圣贤书,家中之事倒也还是清楚的。”
卢景行原本惨白的脸因为这句话而涨红,心虚地垂下头。
祝余对这位嗅觉尽失,味觉也被破坏,年纪不小在功名上还没有混出个名堂,现在又家道中落的卢家二爷同样没有多少同情。
有些时候,对恶行的沉默和不阻拦,本身也是一种鼓励。
李文才若是清水县藏在衙门里头的食人猛虎,那卢记掌家无疑就是伥鬼,自己被虎吃掉之后,还要帮着那恶虎继续残害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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