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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成器的儿子罢了,死了便是死了,就当是为你这个雏虎碑上第五行磨砺刀剑!”
陈执安一时之间有些无语。
儿子……
死了便死了?
恰在此时,秦闻昼转过头来,眼中露出些嘲讽来,对陈执安说道:“这位南海大都御所言到并非夸大其词。
他这一生,只怕生了上千个儿子。
可这上千人中都是一些酒囊饭袋,混吃等死的货色。
如同褚岫白那样的年轻人物,已然算是出色的了。”
“可惜褚岫白不愿看他的琥珀眸子,独自逃往悬天京,想要当一个清闲享受的将军。
仔细想来……褚天重,只怕你也未曾见过你那儿子几面吧?”
“我不缺见面的儿子。”褚天重好像未曾听出秦闻昼话语中的讥嘲,极为优雅的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酒:“血脉亲缘乃是这天下最无趣的事。
血脉会代代羸弱,亲缘更是笑话。
与其经营这些无趣的东西,还不如强大自身,再登一层楼。
又或者养上千军万马,驾驭宝船,横扫天下海域。
秦闻昼……往后你若是成了婚,生了孩子……可莫要对你的妻子,对你的孩子太过信任。”
褚天重看似说了一句无头无脑的话,目光却落在秦闻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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