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了情绪,却阻止不了那些眼花缭乱的噩梦与入侵感官的幻想。
越是思考,你就越能感受到疼痛。
流沙声怎么甩也甩不掉,半夜你惊醒坐在床上,觉得可能要适应好一段时间。
你总是能梦到阿帕基,可能是这一个阿帕基与那一个太过相像,总有一些你已经忘掉的记忆从意识深处蹦出来。
你仿佛能看清他的脸,他不再是模糊的一团,每当你与棕毛先生在一起,他就在一旁默默看着。
梦里的哪里都有他,街边有他抓捕逃犯的身影,拐角处又撞上吹着酒瓶正失意的阿帕基,他尝了你做的饭,说有点想老家了,你给他刮了胡子,他又抱住你。
你问他可不可以不走,他还是走了。
梦醒以后,你摸着淋湿的枕边,都不知道梦里的这些是真是假。
你已经忘记了好多好多。
又好像确实有点想他。
唯一的好事便是福葛看在你难受的份上给你减轻了课业,隔两天才上一次。
草莓老师的意思是让你好好休息,但你都在趁着他给你放假打游戏。
打游戏不会胡思乱想,全神贯注在游戏上,就不觉得哪里痛了。
直到你熬夜打游戏的事被福葛老师发现。
『我让你回家睡觉修养,不是让你熬夜打游戏耗费心神!』草莓老师要气炸,『难怪你这空脑袋一天比一天痛,你这就是打游戏打的!』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不打游戏,你试着用别的方法,试了试,写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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