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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居然活着,人头呜呜直叫,眼睛因灼烧的疼痛而翻起白眼,泪与口水横流,嘴巴像是被看不见的事物缝住,即使想求饶也无从求出。
阿帕基又上前给了人头一拳,人头被锤飞——这场景让你忆起几年前那场血腥肆溅的爆炸,那个被甩到你身前被破坏了的人体、马蜂窝一般的人脸。
红色的血,白色的浆,刺鼻的硝烟与浓重的腥臭,誓要扎破你耳膜的路人的尖叫,在你的记忆中久久无法散去。
强烈的眩晕,以及反胃。你压着失重的心口,跑到船边扒着栏杆干呕。
『我就说……你怎么受得了这种场面。』
福葛跑过来,帮你顺顺气。
『所以你还要跟着吗?这还只是小场面。』
『……我适应适应就好了。』你说。
『哈……别逞强啊。』
福葛见你已经直起身子,叹了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