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可能是生理期,但你一个单词都拼不出来,除了疼,什么也感觉不到。
意识像是被拖进血肉的泥潭,到处扑腾,也找不到一个可以踏上的平稳干净的岸边。
你滚下桌子、滚到了地上,福葛捞起你,晃着你问你是哪里痛。
乔鲁诺说快点送你去医院啊,福葛才慌慌张张抱你起来,而你挣扎得厉害,他根本就抱不稳。
『请交给我!』
乔鲁诺接过你,你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固定你的身体,让你动弹不得。
但若是不动就更痛,你啊啊啊地叫唤,福葛让你再坚持一下,他借了车,很快就能到医院了。
体力消失得很快,你叫不出来了。
不知道痛了有多久,可能没多久,因为还没到医院。
一阵的剧痛过去,汐潮缓退,摇摆着停在温吞的海平线,你能感觉到身下有血在流,血在崩,而你不知道下一阵的剧痛会在什么时候来。
有人把你脸上黏成一团的头发分开,你睁开眼,是福葛,你正缩着躺在福葛的大腿上。
开车的是乔鲁诺,福葛问你现在是不是好点,你无言,又疼又累,不想说话,也说不出话。
乔鲁诺说你一定是哪里出血了,福葛也说你面色苍白,你勾着福葛的手,放在自己小腹的位置。
『腹腔出血?』
草莓福葛努力猜测着。
你:……
不是说西方的性教育很早吗,这都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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