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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哪能呢,第一次,第一次。”燕文宣干笑着,“真没想到,水生先生是这样的光明磊落的一个人,丝毫不为金钱所动。是我燕某人失礼了,惭愧惭愧。”
“说说吧,矿难的事。”水生报着报告,“报告中虽然已经很详细了,可我还是想听你仔细说说。”
燕文宣赶紧定了定神,把矿难自始至终的经过都说了一遍。他所说的内容,基本上在调查报告中都有体现,没什么新东西。水生觉得,就目前而言,不管从报告,还是从他的诉说中是得不到什么新东西的,一切还要自己到现场去看去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