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百草峰灵植繁多,应当不缺你的伤药吧?”
其实他真正想知道的是年荼有什么反应,可不太好意思、也不大敢直接问出口。
说来奇怪,他竟没来由地有点畏惧那巴掌大点儿的小东西,不想知道她生气起来是什么模样。
谢寂离沉默了一瞬,如实回答,“昨日回去前,我先去了趟丹鼎峰。”
由青炎长老骂骂咧咧地替他治好了身上的伤,又换了身衣裳,他才敢回百草峰见年荼。
练剑必然要吃苦,他毫无怨言,可他既不想让年年担忧,也不想让她看到他的狼狈。
时御穹听懂了他的意思,悄悄舒一口气,给了他一个孺子可教的赞赏眼神。
和昨日比,今天再看谢寂离,剑尊明显感觉顺眼了许多,年轻的面孔上甚至浮现几分长辈的慈祥。
可是一动起手来,他仿佛又恢复了昨日的凌厉,丝毫没有手软放水,反而似乎仗着有青炎长老这个疗伤圣手托底而来得更肆无忌惮了些。
狂风骤雨之下,璞玉被加速雕琢,经过千锤百炼的剑骨再难掩藏锋芒。
日复一日,寒来暑往,御剑峰和剑宗的年轻弟子们亲眼见证着谢寂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脱胎换骨。自然,其中的艰辛苦楚也难以一语言明,他们扪心自问,自认无法做到似他这般坚韧,嫉妒的心境便渐渐转为了佩服。
宗门大比持续整一年的时间,时御穹将自己领悟的剑道倾囊相授,毫不吝啬地灌输给了谢寂离。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
许是因为初次做师父指点后辈,他自己竟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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