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泄良久,直至阳物软塌,他才拔出,一时间精水大泄,致使椅席皆湿,无处可坐。他抱着美人扯了把交椅,两人交迭而坐,才去叫了水。
外头送来水,他拿着拧好的沾水汗巾为她擦拭身子,擦着擦着便蠢蠢欲动,捧着美人的腮颊香了好几口,连声叹道,“乖卿卿,宝贝儿肉,如今真是爱杀你了,不如今夜与你通宵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