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悲不喜,反而是惆怅道:“陛下能以洪武爷的旧制待额,额死得其所。”
他没有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的底蕴与文化涵养,念不出什么诗能疏散胸中这股意气。
只能闷闷的说几句大白话。
“你必须死。”
朱由检微微一笑:“朕能做的,无非是在你死之前,让你看一看这汉家山河,是如何光复的,让阿济格给你磕头陪葬,仅此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