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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摸不准头脑。
他哪来的军队!?
几乎上千余众,各个精气神十足,纪律森严,看着战斗力便不菲,说句以一当十的精锐,爷无人说得出反对的话。
这才是内阁投鼠忌器的缘由,否则岂能容忍一稚子逞凶?
早就一碗果粒橙送走了。
“说吧。”
朱由检负手而立,淡然道:“你们至少有三句话要说。”
众官商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有人试探道:“朝堂要募捐?”
“不是这句。”
有六部官员冥思苦想,最终谄媚笑道:“是殿下要嗣位?”
大逆不道!
不过属于信王的亲军在这里,而且还没见到陛下,说是信王宫变了他们也不得不信。
“也不是这句。”朱由检摇头。
这时。
有一国字脸的青年站了出来,郑重说道:“殿下,下民是潘氏丝绸的潘仁松,家中排行老二,因家父瘫痪在床,大哥坐镇苏杭,故只有下民奉诏前来。”
“下民家中上至父亲叔伯,下至兄弟子侄,都只有一个意志,那便是完全忠于家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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