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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抬眼看她,见她面上没有丝毫心虚,像是做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他把玩着手中的茶碗,“说罢,爷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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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舌灿莲花能说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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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多疑的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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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清宁顾不得他身上的汗味,挨着他坐下,“此事要从上回生了小五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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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紧紧的盯着她,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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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想不起来,耿清宁还特意提醒道,“那晚,你还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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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的十级疼痛,她不相信他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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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自是记得那晚,但是那和眼下的药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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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清宁仿若一个人唱独角戏,又道,“我还记得,你刚过来,小五就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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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微微点头,这几个孩子宁宁生的都很顺利,小五也是这般,他刚到产房门口,就听见了婴孩的啼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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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产婆告诉我,这孩子生的太快了”,她叹了一声,“连续生产,总归对妇人是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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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自然也是知晓连续生产对女子的伤害,高门大户的主母为何对另一半拥有妾室的容忍度这般高,除了时代原因之外,也是因为小妾能为她们承担一部分生育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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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想起前朝写《项脊轩志》的归有光,这位大家的母亲曾在十年内生育七子后死亡,隋朝的那位贤后独孤皇后育有五子五女,据说五十多岁时缠绵病榻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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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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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生了小五,我总觉得身上有些不舒服”,耿清宁拿小手指去勾他的袖子,又去寻找袖子里的大手,悄悄的握住,“就叫人开了避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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