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翻腾,双手做扩音状,放在嘴边,对着东方刚起的太阳大声喊着,“我要餐餐有肉吃……”
“神经病……”早出干活的乡亲报之不霄,“餐餐有肉吃,你做梦去吧,你且看这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升起来的……”
对乡亲们的不霄,陈阳报之以微笑。
贫穷限制他们的想象,未来的世界会是个什么样子,他们是不知道的,但陈阳知道,在他们人生夕阳的时候,吃肉会吃到他们吐!
山岗的下面,是块两亩地的水田,田里的秧苗已经及腰,开始抽穗。
这块田是陈阳家的,因此陈阳在路过这块田的时候,也没什么顾忌,起裤管,就下得田来。
小心翼翼地将秧苗拔到一边,在角落处用泥巴扎起一道坎,将田坎的缺口打开,放掉角落里面的水。
十来分钟过去,鱼儿便开始在水里扑腾,陈阳没有立即去抓鱼,而是用脚将水搅浑,没过多久,水面上便露出一张张一张一合的嘴巴。
陈阳没有贪心,只抓了十来条三指宽的鲫鱼,放在一个破旧的瓦罐里,瓦罐里装些清水,就这样捧着回到家里。
七月的天很火热,大人们干活一般都很早,母亲也不例外,一大早就出去干活还没有回来,厨房里只有姐姐在那儿煮着稀饭。
燃的是稻草,煮的是稀饭,陈阳揭开锅盖,里面连青菜叶子都没有,只有几颗米粒在那儿无力地翻滚着。
“何不食肉糜”,对那个年代的他来说,那就是遥远的梦想,在陈阳的印象中,除去春节,全年能吃上肉的,也就端午跟中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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