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严重呀!”
陈阳将单车往旁边一甩,便跑过来,将姐姐拉到一边道:“姐,出什么事了?”
“唉……这几天你们跑到县里倒是好耍,哪晓得家里天都快塌了?”对陈阳他们的表现,姐姐有些不满。
“哎呀,我的那个老姐耶,你就别埋怨了,快告诉我家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陈阳急了。
“唉……”
老姐叹口气,有些无奈地道:“伯伯他们不是在三溪修天桥吗?
他们当中有个姓谭的打石匠前天晚上跑出去看露天电影,回来的时候从天桥上摔下来了……
结果把脑壳摔破了,腿也摔断了,听说还断了几根肋骨,这件事本来跟伯伯也没什么关系,他也不是伯伯喊去做活路的。
只是伯伯心好,昨天把修天桥的工程款结了,然后拿去给谭石匠看病了。
结果其他的石匠不干了,今天就跑到家里来要工钱,说是不给的话,就把我们的房子都拆了!”
总体来说,那个年代的人维权意识远没有现在这般强烈。
像谭石匠这种情况,更多的只是自认倒霉。
不管是法律,还是社会舆论,好像都找不到伯父身上。
毕竟,伯伯只是个掌脉师,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包工头,他们之间没有主雇关系。
石匠行业,不但是个即将消失的夕阳行业,同时也是个高危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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