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的陨石坑，各种裂缝与深渊，喻星云问：“所以月球的那些经历，你也体验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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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鳞想都没想就说了这两个字，证明这对他实在算是家常便饭了。鳞依旧面无表情地计算着月球的伤痕，喻星云却觉得自己的心和自己一般失去了地心引力，茫然无助地四处飘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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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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鳞想了一下，最后带着猜测说：“一般吧。”他得不出确切的答案，他也不知道月球对这种痛苦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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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球的感觉，我不知道。”在任何时候，鳞对于自己不清楚的事物都很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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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痛或是不怎么痛，那是月球个体的感觉，他怎么会知道？鳞因此没有再为此说些什么，喻星云却觉得心中越发失去归宿，像失去目的地只会旋转的陀螺，找不到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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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星云沉默了片刻，直到鳞完成了针对月球左下部分白色物质的量度，才听到喻星云问他：“除了这个以外，还有其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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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量瘤。”鳞这么说着，手指轻轻地滑动屏幕，熟练地移动月球的部位，他们眼前出现了一块出现质量瘤导致引力变强的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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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星云听到鳞的这两个答案后，脸色都表现得不太满意，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仿佛没有得到真正需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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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鳞不知道喻星云为什么对质量瘤露出这样的表情，那在月球上明明是非常平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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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的是......你。”鳞用那双雾蓝色的眼睛望着他，里面的星体失去轨迹四散，仿佛在为主语的突然转变感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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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鳞没有搭话，喻星云问：“你痛吗？”没等鳞回答，喻星云又问：“除了碎片和太阳风高速粒子，你还受过其他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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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星体快速归位，仿佛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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